华为y511和亲公主丧夫回国后,竟陷入难以启齿的处境……-甘肃新报

和亲公主丧夫回国后,竟陷入难以启齿的处境……-甘肃新报

漆黑的狱牢中,传来一阵脚步声。狱卒们噤若寒蝉,俯首高呼:“皇上圣安!”
燕知惜负手大步走向牢房深处。
衣衫褴褛浑身血红的女子,双手悬挂在刑架上,头低垂着,漆黑长发和染成血红的白纱衣凝在一起。无声无息,仿若一具没有温度的枯骨。
燕知惜站在牢门口,凤眼狠厉,冷声问:“死了吗?”
狱卒毕恭毕敬地回:“回皇上,应该是睡过去了。”
呵!一个敢对他爱妃下毒的贱人,居然还能坦然处之的睡觉?她的心,当真是铁做的!
燕知惜面色愠怒,走到刑架前。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不禁让他蹙眉:“羽妃,朕来看你了。”
女子缓缓睁开眼,模糊的视线里,映出一张邪美的脸。
“是梦吧?”她苦笑,又闭上了眼。
那个对她厌恶至极,连解释都不愿听一句的男人,怎么可能屈身来这污秽的大牢看她?
闻清羽狼狈中透着绝望的脸,让燕知惜有片刻的错愕,但目光落在她手腕上一道黑色的月牙印记时,再度恢复了冷厉:“既然羽妃觉得是梦,就让她清醒一下吧。”
一盆冰冷的盐水,劈头盖脑泼上去,渗进伤口,不亚于凌迟。
闻清羽痛苦的发出一声低吟,终于开口:“我说过,我没下毒。”
“还嘴硬?”燕知惜耐心耗尽,“你可知,因你下毒祸害雪妃,连累闻丞相一家满门抄斩的事么?”
“你说什么?”闻清羽瞬间瞪大眼睛。
跟在燕知惜身后的侍卫见状,当即捧着两个木匣子,当着闻清羽的面打开。
下一刻,两张满是血污的脸,出现在她眼前。
“父亲,母亲!”闻清羽嘶声力竭,疯了似的想冲上去,却被铁链禁锢,不能靠近分毫。
“交出解药,朕便命人安葬你父母。“燕知惜不为所动,仿佛这个曾经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,不过是一只摇尾乞怜的丧家犬,“否则,就丢进护城河里喂鱼!”
“燕知惜,你这个畜生!”闻清羽恨不能吃他的肉,喝他的血。
怪只怪当年,自己不该一时鬼迷心窍救了他,如今反倒给闻氏一族带来了灭顶之灾!
她后悔了,但这世上可曾有后悔药?
“皇上,雪妃娘娘醒了!”
燕知惜正要动怒,听牢外的侍从来报,方才冷冰冰的丢下一句:“莫叫她死了,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,一定要问出解药的下落!”
慕雪宫。
燕知惜焦急地站在窗外,房里不时传来温如雪的痛呼。
他好几次想进去,都被门口一个异域打扮的青年拦下了:“皇上,师父在为雪妃娘娘诊治,不喜人打扰,还望体谅。"
燕知惜只好作罢,可想到温如雪那张被折磨得憔悴的脸,对闻清羽的怒意更甚了:“来人,传朕的旨,若罪妇还不招,就将她的指甲一个个全拔了!”
待宫人下去传旨,他从怀里取出一支青玉发簪,细细摩挲了几下。
这是雪儿当初留给自己的。
那年朝中动乱,他被太子迫害,命在旦夕。幸好雪儿路过,及时救了他。
虽然雪儿始终以丝巾遮面,又不肯告知姓名,但经过三年的不懈苦寻,最终还是让他得偿所愿王喜光。
其中的蚀骨相思,旁人哪能体会?所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他都要保她无虞!
不知等了多久,房门终于被打开。
燕知惜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,握住了温如雪冰冷的手:“雪儿,你怎么样了?”
温如雪煞白着脸想行礼,被燕知惜阻止了。
“谢皇上关心,有大师帮忙治疗后,雪儿觉得好多了。”
燕知惜看向一旁长须术士:“大师,雪妃的毒能解除吗?”
“回皇上,此毒太过霸道,无药可救,唯有……”术士说得高深,“换血。”
燕知惜长眉上挑,难怪严刑拷打,那女人都不认罪,原来是无解药。
“如何换?”
“将雪妃娘娘身上的毒引到另一人体内,这样雪妃娘娘便能恢复如初。”术士一顿,“不过换血之人必须是下毒之人才行。”
“正如那枚黑色的月牙,是下毒者的反噬,也是二人之间的一种契约。”
这种治法闻所未闻。燕知惜眸中闪过一丝迟疑。
“皇上,万万不可,此法太过残忍了。虽然姐姐给雪儿下了毒,但雪儿深知中毒有多痛苦,不愿再祸害他人了。”温如雪抬起泪迹斑斑的小脸,“皇上,就让雪儿安心地走吧。”
燕知惜听得心都痛了,将温如雪搂入怀里安抚,“雪儿我答应了你会保护你一辈子的。别说以血换血,就是以命换命,都是便宜闻清羽那个毒妇了!”
等温如雪睡着了,燕知惜叫来了张公公。
“传朕懿旨,将羽妃带回沉羽宫中好生照料。”
闻清羽在沉羽宫休养了大半个月,除了被拔了指甲的十指还包着纱布,身上各种刑伤日渐痊愈。
每日有太医来问诊换药,伺候丫鬟也换成燕知惜的心腹桃红。而正主燕知惜一次也未出现过。
这日,她坐在花园里,望着禁宫外的天空发呆时,一道尖利的声音传来。
“圣旨到,羽妃娘娘接旨。”
随即一众人太监鱼贯而入,闻清羽坐在石凳上没有动。
张公公没为难闻清羽,大声宣读圣旨:“奉天承运,皇帝敕曰,念及羽妃娘娘经受多日牢狱之苦,特赐羽妃疗伤药材一批,玉澡盆一个,忘羽妃好生利用。钦此。”
果然在张公公身后,几个太监抬着一个硕大的白玉澡盆。
经历种种后,闻清羽已无悲喜,“我不需要这些东西,抬回去吧。”
“哼,朕的谕旨,还需同你解释?”
燕知惜大步跨入院门,众人跪拜迎接,闻清羽依然未动,甚至连个眼神都吝于给他。这视而不见的模样,让燕知惜很不悦。
“现在连规矩都不懂了?”
闻清羽应声跪倒在地,麻木地说:“罪臣叩谢皇上大恩。”
她明明顺从了,燕知惜却觉得怒火烧得更甚。果然这个女人是天生的铁石心肠,不给她一点教训,怕是要反天了。
燕知惜睥睨着闻清羽:“可知朕为何要送你这些东西?”
闻清羽低垂着眉眼,“……不知。”
“这是给爱妃泡澡的,朕要你成为雪儿的药人!”
入夜。
一身白纱衣的闻清羽坐在床边,桃红指挥着丫鬟们一桶接一桶朝白玉澡盆里倒着暗褐色的药汁。
一股浓郁的草药味,瞬息充斥满了整个房间。
虽知燕知惜不会轻易放过他,但闻清羽从未想过,他竟然会用这般恶毒的方式对付自己。
闻清羽的二弟闻昭从小沉迷医术,她也跟着听过许多奇闻异录,其中西域就有用人作药引子的案列,不是有血海深仇,再心狠的人也不会轻易用这种法子。
如若不是今日燕知惜告诉她,二弟闻昭在押往刑场途中被人所救,并用二弟的性命要挟,闻清羽都想不管不顾,一死了之。
但顾念着活着的二弟,她只能忍辱偷生。
桃红走上前为闻清羽宽衣。
闻清羽赤裸着身体,站在袅袅雾气的浴盆前,久久未动。
“请羽妃娘娘沐浴。”桃红低声,却强硬。
那一刻,闻清羽勾了勾唇,一滴泪顺着脸庞滑落进浴盆,消失不见,宛如她对燕知惜的痴恋。
闻清羽迈进了暖玉澡盆,咬着牙泡进了漆黑药汁里。
热烫的水包裹着身体,起初酥酥麻麻的,泡了不过一炷香的时辰,酥麻变成了刺痛,像有成千上万的虫蚁,从她毛孔钻进了皮肉里,啃咬着他的四肢百骸,冷汗须臾从额头冒了出来。
“何时结束?”闻清羽咬着牙问。
“回娘娘,皇上说每天必须泡足一个时辰。”
桃红一字一句,毫无人情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闻清羽痛得神智昏聩,这种折磨比起那牢狱酷刑,还要难忍百倍。
她受不住了,不管不顾地就想从药汁里站起来时,一双手猛地握在了她的肩上,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。
“别动!”
闻清羽回头,便撞进一双冷冽又深邃的眸子里。
燕知惜的嗓音有点哑。
方才闻倾羽出水的一瞬的景致,他看得分明——
玲珑有致的白皙躯体上,布满了条条疤痕郑多莲,红白交错,徒生出靡艳之感。
燕知惜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,他明明厌恶这个女人至极,也从未碰过她,但这一刻,他的视线却挪不开半分。
闻清羽神智已经涣散,她看不清眼前人,只紧紧攥着他的手臂,啜泣着哀求:“求求你,放开我,求你,我好痛……”
“父亲母亲,清儿没面目再见二老。”
“二弟,姐姐对不起你。”
……
闻清羽在大牢里,遭受酷刑时,都未如此软弱求饶过。但接下来的时辰里,她一直在挣扎哭泣,胡话连篇。
最后闻清羽痛晕了过去,燕知惜看着她靠在浴盆边,死死咬着下唇的模样,心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,但握着闻清羽肩膀的手,却没有丝毫松懈肖凯提。
知道燕知惜不会放过她,那夜后,再痛不欲生,闻清羽也咬牙硬挺。
隔三差五,桃红会状似无意地提到闻昭的消息。
闻清羽明白,这是燕知惜在警告自己,不要妄图寻死,他要取闻昭性命,不过反掌之事。
做药人,十日一轮回一棚新浪博客。
泡足十日,便同温如雪换一次血,马笑舒如此往复,直到温如雪体内毒素尽数引入她体内才是尽头。
十日眨眼而过,第一次换血的日子到了。
这日黄昏,桃红帮闻清羽梳理着长发,闻清羽看着镜中苍白的女人,惨然一笑。
闻清羽,再痛苦都忍着,闻家因你灭门,你不能害闻家断了唯一的血脉了。
“羽妃娘娘,时候不早了,该动身了。”张公公在门外高声催促。
该来的总是要来。闻清羽起身,推开房门,雪粒子夹杂着风铺面而来。
竟然下雪了。
她怔了怔地伸手,接住一片雪花。
桃红为她披上一件崭新的红色狐皮大氅,声音机械麻木,“娘娘小心别受寒了,不然皇上该怪罪奴婢了。”
怪罪?
闻清羽勾了勾唇,是要怪罪吧,现今她的性命可和温如雪息息相关呢。
“走吧。”
她漆黑的发丝仅用一根天青色绸带捆缚,背脊挺直,大步朝着雪雾中停着的软轿走去。那模样不像是走在一条不归路上,而是去同情郎幽会月斜碧纱窗。
两年前,她也是在这么一个大雪纷飞天里,坐上大红花轿,欢天喜地嫁给燕知惜的。
如今早已物事全非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慕雪宫内,地龛烧得很暖。
燕知惜正坐在床榻旁马岱字什么,温存地一勺勺喂温如雪汤药,看都未看在一旁跪了许久的闻清羽。
“皇上,时辰到了,该准备了。”
术士提醒,燕知惜眼风才漠然地落在闻清羽身上,“起来吧。”
跪了许久,闻清羽腿又酸又麻中村功原型,咬着牙踉跄着站起。
术士端来一碗泛着腥臭的药,“娘娘喝了吧。”
这碗药是什么?喝了会怎么样?闻清羽没有问半句,一仰头,尽数饮了下去。
她麻木地躺在了床边的软塌上李一舟。术士用银针封了她几处大穴,再用小指粗细的针管插进了她细瘦手腕。
闻清羽阖着眼,闷哼一声,便逆来顺受地接受了这一切mc梦阳,仿若只是没知觉的木偶。
燕知惜皱眉看着他,沉沉眸光透着费解。
“皇上。”
温如雪扯了扯燕知惜的衣角,他回过神,换上笑模样,“雪儿,怎么了?”
“臣妾有点害怕。”温如雪将脸埋如燕知惜的怀里。
燕知惜捂着温如雪的眼睛,“莫怕,朕陪着你。”
换血过程漫长,燕知惜看着温如雪体内黑褐色的血液,一点点流入闻倾羽体内,温如雪时不时呼痛出声,但闻清羽却平静得像是睡着了。
燕知惜凤眼微眯,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这个女人,虽闭着眼,但眼角眉梢都写满了倔强。
蓦地觉得这个女人真可怕,对旁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
换血临近尾声时,出了意外。
闻清羽面色由白转青,冷汗潺潺,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。
术士飞快地在闻清羽头顶插入一根银针。闻清羽猛地吐出了一口血,温如雪脸色也倏然白了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燕知惜抱紧温如雪,暴怒地朝着术士大吼。
“恐怕……出了些状况,臣会尽力解救。”
闻清羽身上被术士不停扎入银针,饶是她再能忍,也受不住叫出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到术士问燕知惜,“如果真到无法挽回的地步,两位娘娘可能只能保一个……”
未等术士说完,燕知惜便斩钉截铁地说:“不惜一切代价救雪妃。”
许是上天垂怜,闻清羽还是活下来了,但元气大伤。
她睡了很沉的一觉,在梦里,她见到了父亲母亲,她跪在他们面前孔雀神木,说:“父亲母亲,清儿好想你们啊,清儿马上来侍奉二老。”
闻丞相颤抖着手,让她滚,说闻家没她这么个不孝女。
闻清羽哭着醒来,一声嘲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“羽妃醒得真及时,原本朕都要下令通缉闻昭了。”
这让她痛不欲生的声音……
闻清羽猛地睁开眼,窗外白晃晃日光照在燕知惜俊美脸上,心猛地揪痛。
八年前,她随父亲入宫,贪玩迷路。在御花园见到坐在凉亭里看诗词古籍的燕知惜。他遥遥为她指路,春光潋滟里,少年笑得特别温柔。
可现在的燕知惜,已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。
闻清羽将头转向一边,又闭上了眼。
“就这么不想看到朕?”燕知惜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强硬地转向自己,“当初你明知闻丞相伙同太子迫害过朕,明知朕心有所爱,还非要嫁给朕,如今做出这副模样又给谁看?”
她麻木地看着他,字字带血:“现在我后悔了!”
燕知惜的怒气,被闻清羽猛地点燃到了极致。从来都是女人对他百般讨好华为y511,这个蝼蚁不如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悔。
“晚了!”他手上骤然使力,笑得犹如地狱罗刹:“你造的孽,就好好受着吧。”
闻清羽心像被狠狠插了几刀。
燕知惜厌弃地甩开她,“桃红,好好照顾你主子,每晚的药浴一日也不许停。”
“等等。”
闻清羽叫住了转身而去的华服男人。
燕知惜回头,嘴角讥诮的扬起:“怎么?想用体弱逃过药浴?”
“不是。”闻清羽撑起身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忍辱负重地哀求,“我不会寻死,我会用我的命换雪妃的。但我想恳求皇上,如若下一次,我在换血过程再出意外……死了,只求皇上放过我二弟。”
燕知惜的眼神阴晴不定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同朕谈条件?”燕知惜冷声说:“如果想救你二弟,那你便拼尽全力,好好活着。”
燕知惜拂袖而去,闻清羽一动不动跪在地上,紧咬的唇,浸出缕缕血痕。
闻清羽从大牢里回来后,沉羽宫就成了禁宫,没燕知惜允许,没人可以进入。
燕知惜离开后的下午,温如雪却带着一行宫人浩浩荡荡地来了。她是燕知惜宠妃,自然没人敢拦她。
这日,温如雪穿了一身红色外衫,越发衬得肤如脂凝,色若桃花。
她对闻清羽行了个礼,“听说姐姐身体抱恙,雪儿特地带了些补药来探望姐姐。”
闻倾羽看着这个曾经同她情同手足的女子,心底一阵阵发寒。
“雪妃娘娘,我担不起你这声姐姐,自从你在我茶水里下毒,自己误饮又嫁祸给我后,我们之间就恩断义绝了。”
“看来你还不傻嘛。”温如雪不再伪装,唇角扬起嘲笑的弧度,“既然你知道了,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“闻家本来不用满门抄斩的,是我让人放出风声说闻家找了杀手蓄意刺杀我,皇上本就视闻丞相为眼中钉,自然借机斩草除根了。”
这话犹如惊天霹雳,闻清羽猛地捂着心口,嘴唇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过去她怎么愚蠢到将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视为知己好友。
温如雪凑近她,突然抓住了她的手。
闻清羽恶心地想抽回,温如雪便惊叫一声,跌倒在地。矮几上的茶盏也瓷器碎了一地。
“姐姐,你为何如此对我!”温如雪仰起脸,楚楚可怜地质问。
闻清羽惊愕她的变脸,余光便瞥见门口走进一袭明黄色衣衫。
“闻清羽,你好大的胆!”
燕知惜怒气滔天,一耳光将闻清羽扇倒在地。
闻清羽半边脸肿了,她摇摇晃晃地勉力站了起来,看着燕知惜视若珍宝地将温如雪抱进了怀里,无声地笑了。
她果真蠢,一而再上这个女人的当。
温如雪满面泪痕,委屈地叫了一声皇上。
燕知惜检查了一番发现温如雪没受伤,才松了气,“雪儿,没朕允许,下次不要乱跑了,如果今日不是桃红及时禀报,你出了事,要朕怎么办?”
“雪儿就想来看看姐姐,没想到……”温如雪咬了咬下唇,说得欲言又止。
燕知惜越发恼火,指着闻清羽,“闻清羽,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是雪儿的药人,朕就拿你没办法?”
“不敢。”
“你有什么不敢的?现在见到朕都不会行礼了。”燕知惜厉声说:“给朕跪下。”
闻清羽看了看地上的碎瓷片,咬牙跪了下去,尖利的瓷片刺破了皮肉,她却感觉不到半分痛意。
燕知惜看了闻清羽一眼,冷声说:”羽妃竟然这么好气力,就在这里跪着反思吧,没朕的允许不准起来。“
说完,燕知惜抱起温如雪一刻不停地大步朝外走去。
温如雪柔弱地依偎在燕知惜怀里,望向闻清羽的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笑意。
闻清羽这一跪,跪了足足三个时辰,被桃红扶起来时,血已经染红了膝盖。
太医为她包扎好伤口后,叮咛闻清羽不要沾水以免伤口发炎。
她讥诮地笑了笑,别说是一些皮外伤,现在哪怕她是没了半条命,燕知惜为了她的雪儿,也不可能放过她。
果然时辰一到,桃红准时命人抬着熬好的药汁走了进来。
“娘娘,请沐浴。”

除非特别注明,本站所有文字均为原创文章,作者:admin